“别看了,阿叔他这个时候不会做别的,等会他就会自己回来了。”
阿莲抱着已经睡着的孩子,对站在许愿树后的阿伟轻轻摇了摇头。
东坪洲的风景依旧如初。
许愿树遮天蔽月。
林风白日依旧出去巡逻,找点事麻痹自己的神经。
每天晚上哄完几个孩子睡觉后,就拿着镜子坐在这里的树杈上,不是看镜子,就是睹月思人。
就犹如他当初死后,她来这里借酒消愁一般。
知道她不喜他喝酒,他也没喝,只是纯看月亮。
海风刮来咸咸的气息,阿莲紧了紧手中的襁褓,皱着眉说:
“你不回去,我要先回去了哦,这里风大,小珠太小了,经不住风吹的。”
阿伟终是心疼女儿,轻轻叹了口气,揽着阿莲的肩膀,“回去吧。”
“唉。”阿莲把孩子塞进阿伟怀里:
“都一年多了,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回来,若若跟初初都会叫爸爸了,每次他们哭着要妈妈,我就忍不住想哭。”
阿伟回头看了看树上那个萧瑟的身影,“你放心吧,风叔说不用一天,她就会回来的,所以他才会在这儿等。”
“而且,他不是以前的他了。”
“一天?”阿莲点了点头,掰着手指,低声数着日子,“根据阿叔说的时间差,那这意思岂不是说,阿叔的最后一世快死了?”
阿莲又唉了一声,眸子里有些不忍和纠结,“我又想她快点回来,又心疼她要经历这么多次阿叔的死亡。”
而阿伟,又何尝不是。
静之是跟他一起长大的,长大后还在同一个单位工作。
他们感情好,静之就跟他亲妹妹一样,他何尝不心疼呢。
“先走吧,不睡觉,怎么也要吃饭的,吃完早饭我们再过来。”
夫妻两人渐行渐远。
僻静的海边,只剩下潮汐撞向岸边的哗声,跟树枝轻轻摇曳的嗦响。
林风等了许久,直到路的尽头看不见他们两个了,这才朝侧边挥出一道白光。
在月光下泛着淡淡土黄色光芒的沙滩上,突然出现了五根飘扬着的旗子。
青,白,红,黑,各占一边。
一根黄旗,旗身猎猎,独立中间。
刚把界旗放出来。
他手中的镜子就有了动静。
停滞了一年多的镜面终于开始反向旋转。
林风面上一喜,随即一手持镜,一手专注的布置起了术法,令五根旗子按照它们该去的位置开始扎根。
随着镜面上开始出现静之的身影,圆大如盘的月亮瞬间被乌云藏了起来。
头顶处不时发出几声闷闷的轰响。
紫色的雷电开始在乌云里穿梭着。
林风观了天色,心道这雷劫真是一刻都不让他们夫妻俩放松。
“东方青龙镇乾坤,南方朱雀御炎氛;
西方白虎摄凶煞,北方玄武锁妖氛;
中央黄帝坐中宫,五行结界护法身!”
随着他威严的声音落下。
五根旗子,根据东南西北方位深深没入沙中,中间一根绣着金龙的黄色旗子不停在空中转动着。
慢慢的,以四根旗子为界,一个四四方方泛着白光的结界渐渐出现在空气中。
与此同时,静之的原形也在镜面上渐渐凝实。
林风眸光蓦地一柔,旋即抬起一臂遮挡着海风,小心持着镜子移形换影。
不过一个眨眼,他便出现在了结界里面。
阵眼黄旗深深旋入地下,只露出个旗尖时,他整个人恰好悬停在旗子上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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