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忘了关门落锁?
听到男人的吼声,秋叶大惊失色,连忙抓过被子盖住大腿,回过头来发现是秋睿威时,让她松了口气,可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忐忑。
“你”“怎么了?”秋凉与琰儿好奇的问句出现在秋睿威的身后。
“没你们的事!宾!”秋睿威回身低吼。被秋睿威少见的怒气吓到的两人赶忙低头快步离开。
你为什么对他们这么凶?秋叶虽然很想问,踌躇一会还是缩了回去。
她是凭什么质问?
小时候敢与秋睿威作对,或许是一种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勇气,也还好前庄主秋孟官不是个一心护短的人,甚至还为她撑腰,可年事渐长之后,她才惊觉她不过是运气好,秋睿威讨厌归讨厌,但也不会做些小动作故意整死她,否则她一个小小奴才,主子要怎么对付她,岂是她能决定的。
没人晓得她的好运气能用到何时,她不能妄自挥霍。
秋睿威带着一脸怒气的走上前来,二话不说掀开她脚上的被子。
她的裤子才褪到大腿根部,隐约可见红肿,他憋着气问“我刚听到搬水过来的厨工说你烫到了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她说着就要将裤子拉回去。
他伸手阻止她的动作“敷药了没?”
“我等等就去。”
“把裤子脱掉,让我看伤处。”
“不劳烦少爷”
“脱掉!”
她咬着唇,面有难色,他察觉有异。
“老实告诉我,现在是怎样?”
“沾黏”
“什么?”
“裤子与伤口好像黏住了”
“该死的!”他低声咒骂,正要转头叫人提水来,霍然想起奴才都被他骂跑了。“混帐!”他边骂边走出去。
看着他走出去,一头雾水的秋叶跛着脚走过去将门关好,再坐回床上,自旁边的柜子内拿出一块干净的布置于腿边备用。
她想总要将裤子脱下来才能敷药,至于沾黏的部分就管不着了。
她深吸了口气,打算忍痛一口气将裤子脱掉时,提着水桶的秋睿威回来了,看到她意图莽撞的动作,又是大喝一声“你干什么?”
她讶异抬头“我想把裤子脱了好上药。”
“你现在这样子,是想将皮一起撕开吗?”
“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。”她无奈低声道。
“混蛋,没人告诉你烫伤该怎么虚理?”
“敷药。”
“敷你奶奶的药!”他火大的抓起秋叶腿旁的布,浸入水桶中,再直接整块放上她的伤处。“烫伤的开始就该冲冷水,你放着不管,从厨房直接走回来,难怪伤口会沾黏,现在亡羊补牢,或许还来得及,我去请吴大夫过来。”
“等等!”她拉住他的手“不可以叫吴大夫。”
“不叫吴大夫”他恍然大悟。
“我去帮你想办法,你记得随时换水。”说完,他又走了。
他离开的时间并不长,感觉好像是去隔壁转个圈而已。
回来的他手上拿着一套女性服饰。
“这是”
“琰儿的衣服,我去她房间偷拿的。”他将衣服放在她旁边,蹲下身继续替她冷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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