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某帅哥怒。
“怎么,想打架?”
这句话引起了某人很不好的回忆,片刻沉寂之后,救护车内乱作一团。凌洛安原来只是手臂有擦伤,到了医院却连额头和小腿一起挂了彩。
危瞳处理完擦伤的手背后,只听见一旁的急救处理室不断有叫骂声传来,一会儿说要报警,一会儿说要找律师告她。
她看着自己还在渗血的伤口,开始后悔刚才怎么不出手重点儿,这么聒噪的男人,应该直接打昏。
过了一会儿,急救处理室的护士跑出来,四处呼叫凌洛安的家属。他之前同行的几个朋友还没赶到,处理室外就她一个,正当她想上前时,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过去。
“你好,我是凌洛安的家属。”声音入耳,危瞳竟有片刻恍惚。
非常优雅的嗓音,声音清晰,带了一点儿磁性,听得人心里酥酥麻麻。从小到大,她所有认识的男生嗓音都是粗犷豪迈的,她从不知道男人的声音居然能好听成这样。
她上前两步,对方正和护士说着什么,男人穿了件烟灰色的西服,里面是白色衬衣,领口微敞,袖口整洁,那衬扣一看就价格不菲。他的侧脸很干净也很漂亮,眉眼异常清俊,薄唇优美。与人说话时,神态淡然,却有一丝温柔,让人情不自禁地将目光专注于他,转移不开。
对方说完,似乎注意到一旁的她,转身朝她走来。
“你的伤口严重么?”男人的视线笼罩过来,那气息也笼罩过来,空气里仿佛有不知名的夜花绽放。
危瞳回神,扬了扬自己的手背:“小伤而已,没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他淡淡一笑,正巧这时又传来处理室里凌洛安的叫骂声。他眉头似乎蹙了蹙,危瞳还没来得及仔细看,他已经朝她微微颔首,说了句谢谢,随即转身走向处理室。
谢谢?
凌洛安明明就在骂她,他怎么还和她说谢谢?
等领了药,跟来医院的警察同志简单交代了一下事件经过,已是半个多小时之后。
踏出医院时,天已微亮。
初秋的爽朗空气将她整夜的疲惫一扫而空,她伸了伸手臂,朝最近的公交车站走去。一辆烟灰色的车在她面前停下,车玻璃降下,驾驶座上的男人目色平淡地看着她说:“上车。”
危瞳看了眼自己脏兮兮的衣裤,犹豫不决,对方却再次道:“上来吧。”
她长这么大,第一次坐陌生男人的车,车内是胡桃木色的装饰,空间很大,脚下铺着米白色的地毯。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缩着脚,旅游鞋实在太脏,把地毯都踩黑了。
“没关系。”他明明在开车,却似乎看到了她的细小动作,“去哪儿?”
半夜出意外后,她的行囊已经由邢丰丰和苏憧一并带走,那两人现在应该已经到她家里了。危瞳报了地址,车子很快驶入车道。
时间尚早,路上基本没什么车,玻璃隔绝了风声,车内很静。
“洛安额头和腿上的伤是你弄的?”对方突然开口问道。
“对,是我弄的。”危瞳眯起眼,该不是要兴师问罪吧?
“怎么弄的?”他凝视前方,并没有生气的迹象。
“我们打架,他打不过我,自己摔着了。”
“他打不过你?”男人优雅的唇似乎弯了弯,危瞳不禁怀疑是自己看错了,然而他接下来却说,“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这人真是凌洛安的家属?看他的年纪,应该三十岁不到,莫非是他哥哥?可她之前并没听说凌氏另有一位公子。
“没必要担心。虽然在公司他是你上司,但这是在私人时间发生的事,我不会兴师问罪的。”
“你是他哥哥?”
男人微微抿唇,没有回答。之后车内又重新陷入沉默,危瞳靠着柔软的椅背昏昏欲睡,不知不觉车子在一条老旧的窄街外停了下来。
“不用开进去,里面太窄,车子不能进。”危瞳很有礼貌地跟他道谢,他朝她颔首,似乎又想到什么,开口说道:“好好工作,凌氏从不会亏待有能力的员工。”
危瞳很收敛地“哦”了声,目送车子离开。
走进老街没几步,就被邢丰丰和苏憧一左一右逮住:“刚刚那是谁啊!那车一流哦!”两人揪着她,非要她交代。
“那只变态的家属。”危瞳当然知道那车子一流,2008款的宾利欧陆GTSPEED,三厢六档手自动一体,官方报价438万的豪车。所谓低调的奢华,一般不懂车的人根本想象不到这个价格。
这天,两个死党一边感叹着凌氏果然是个好地方,一边照旧去她家骗吃骗喝。
周一上班时,组长大叔递了个信封给她。
“又炒我?”凌家公子不仅变态,还很小心眼!
“不,是调职。”组长大叔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,身旁其他的同事也同样以同情的目光看着她。
“调去哪里?”危瞳眯起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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