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双臂又攀上他的颈子,主动偎在他的胸襟,哭得好不伤心。
谢隽惊异于她的醉语,同时双眸盛满了对她的心疼与不舍,第三个反应则是在心中思付:将来定要严禁她不得沾酒,免得她见人就攀,让人给吃了豆腐。
大掌轻轻拍抚晓晓的背,怜惜地说:“你不会只有一个人,你有我,乖!别哭!”
“真的?你会陪我?”
晓晓努力撑着逐渐发软的身子,抬起头来,泪眼——看着他,见他点头,她呆呆地忘了流泪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哪不舒服呀?”见她不哭不笑、呆了半晌,谢隽问道。
缓缓摇了一下头,她觉得她的头好重喔!一股呛辣直冲心口,她觉得肚子鼓鼓的,她想
打了个酒嗝,她离开谢隽的怀抱,转个方向朝屋里颠踬前进——
“你要去哪?我抱你去!”谢隽翻翻白眼,在她快要摔死自己时,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。
“我要去洗手间。”她伸手指着屋里某一扇门。
他顺着她指的方向,走进洗手间,他放下她“自己可以吗?”
已经全身无力的她,困难的背靠着墙壁,胡乱的点点头。
看她这模样,他迟疑着该扔下她一个人待在厕所吗?
“我快尿出”她噘着嘴低喊,同时伸手推了推他。
无奈地他只好绅士的站在门外,以防万一。
须臾,晓晓打开了门,甜甜地对他招手,要他进去。
谢隽虽困惑,却还是依她的意,再次走进洗手问。
“做什么?”
一帮我扣扣子好不好?”晓晓指指自己裤子的钮扣,要求道。
“你说什么!?”谢隽粗着嗓子惊讶的低吼。虽然知道她醉醺醺的,且扣个钮扣也只是小事,但他可是天武门红武堂的堂主耶!从来都只有女人伺候他穿衣,他可从未伺候过任何一个人,而她竟然开口
但她甜腻的笑靥使他投降了,叹口大气,他弯身一边帮她扣扣子,一边喃喃抱怨加警告:“你是唯一让我这样做的女人,记住!不准说出去。”
“我不会说出去的从昨天到现在,我的手都不听我的话,一直抖啊抖的还是你最好了,谢谢!”晓晓甜甜憨憨地笑着。
看着她天真的笑容,他的恼恨随即让疼惜取代,伸手轻轻摩挲她娇嫩的粉颊,忍不住地他低下头颅,慢慢靠近他想攫取的宝物
可就在他快封住她的菱嘴时,晓晓的身子却突然倒向他的怀里,逼得他只好赶紧拥住晕醉的她。
看她已经发出小小的鼾声,谢隽再次叹口气,认栽地横抱起她的身躯,蓦地,他想起她刚刚的话——
“从昨天到现在,我的手都不听我的话,一直抖啊抖的”
他的笑容倏地不见了,双脚前进的方向也由往卧室转回来时的方向。
“少爷?”在大厅等得脚发酸而坐下来的博佑,在看见主子神色严肃地抱着梁小姐往外冲时,不解地唤道。
“她可能酒精中毒了。”没有停下步伐,谢隽匆匆丢下解释的话语,便越过了还愣在那的傅佑,往大门的方向走去。
傅佑望着少爷急急忙忙的背影,依他从小即跟随主子的经验,除了老爷及已逝的老夫人外,还未曾见过少爷如此纵容过谁;加上前一刻,大厅所发生的一切,梁晓晓竞让少爷一向燃起便不易熄火的怒气,瞬间消了大半,并灌入他怀疑他看错的柔情与怜惜,傅佑几乎可以肯定,少爷就快要臣服在老爷为他所定下的婚约了!
“傅——佑——”
一声有如狮王般的怒吼,将那自以为是分析师的傅佑给吓得跳起来,不敢再耽搁地冲向大门
哎呀!怎么一张眼就全身酸痛、口干舌燥,两眼-胧的看不清楚?而且一颗头胀得像是有两颗大,难受极了!
晓晓想从床上坐起,却发现挣扎了半天,仿佛是有什么束缚着自己,让她怎么努力都无法离开床,睡意全消的她,双眸连连眨了几次,视线总算比较清楚了。
可是天啊!这是哪呀?
压下心慌,她环顾一下四周一片的净白及手上的点滴,她安下了心。
原来她在医院,而之所以全身不能动,是因为她被绑在床上,她想大概是为了防止她不小心动到了手上的针头吧!
但是谁把她带到这来的?
从小她就与阿爹相依为命,是阿爹父代母职的将她拉拔大的,所以自从阿爹下葬后,她就足不出户,成天或坐或跪的直杵在阿爹的牌位前。
几天前,她终于生气了,搬出阿爹所有珍藏的宝贝酒,威胁着阿爹,若再不回家,她便要将所有他向来不准她碰的酒-个精光。
酒,她是一瓶一瓶的-,-醉了就睡,睡醒了又-,一直这样反反覆覆的,直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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