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十六、七岁时,是读了不少诗的。比如说艾青的。他那大堰河,我的保姆,整篇没有一个华丽的文字,也没有一句故作深沉或警醒的句子,但读了以后却让我震撼不已。又如树中写道:“一棵树,一棵树彼此孤离的兀立着在看不见的深处他们把根须纠缠在一起。”让我知道在上世纪的三四十年代,中国人表面上是孤离的,但在“看不见的深处”为了民族的共同利益,他们是紧密的团结在一起的。
那时候不仅读前辈诗人的诗,也读同时代诗人的诗。比如北岛,象我这样的男生,有很多是比较喜欢他的诗的。有的甚至在书桌上写下他的名句:“卑鄙是卑鄙着的通行证,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”还有顾城,舒婷,他们的诗作,有不少也会背。
如今只是短短的十年一过,真正的诗人便在中国绝迹。北岛不知所踪;顾城举起利斧砍向妻子谢烨,也砍向自己;舒婷改写小品文;海子卧轨自尽;食指辗转在疯人院的病床上。是不是诗人们写不出真正的诗后,首先不愿再写诗,而写文?其次宁愿隐居?再次宁愿变疯?最次宁愿死?
在中国,诗是非悲哀人所不能写的。司马迁在他那惊天地,泣鬼神的名作报任安书中不就是说:“诗三百,大抵圣贤发奋之所为作也。”
诗永远是高尚和浪漫的象征。诗我们是永远需要的,只是需不需要无病呻吟的诗人?这是个大问题,就象哈姆雷特说:“tobeornottobe?”一样。但作为读者的我来说,如果诗人写不出好的诗来,那宁愿不要再有诗人了。哪怕只有永远的唐诗宋词可读,永远的艾青们的诗可读,也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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